第7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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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纵亲了亲季月槐的耳垂,跟着重复道:“嗯,我也是。”
  “哎,忘了给你戴上了。”季月槐拉过秦天纵的手,为他戴上金戒子,戴好后,秦天纵托着季月槐的后腰将人扶正,二人面对面坐好了,秦天纵才开口道:
  “该我了?”
  “到你了。”
  “月槐,我心悦于你。嫁给我——”秦天纵目光灼灼,声音却极温柔:“好吗?”
  这句直截了当的情话,烫得季月槐耳尖发红。他张口却发不出声,最终只将额头靠在对方肩上,颤声道:“好。”
  “拉钩?”
  “嗯,还要盖印。”
  季月槐将大拇指按在秦天纵的手背,用力地压了下去:“不许变。”
  话毕,二人对视良久,久久不言。
  季月槐抬手扯落发带,绸缎般的青丝垂落于胸前,他随手一扬,红艳艳的发带丝滑飞出,扑灭了昏黄摇晃的喜烛。
  画舫内陷入漆黑,皎洁的月光流淌而入。
  人在摇,船在晃。
  不知过了多久,下雨了。千万条银丝斜斜地垂进河里,水面浮起一层飘渺的雾。
  雨丝细细密密的落在画舫顶,缠绵的吻也细细密密地落下。
  热得很,闷得很,季月槐吃力地抬手,替秦天纵拭去顺着额角流下的汗珠。
  又是新的一天。
  季月槐站在船头,远眺着蒙蒙亮的天边,秦天纵在他身后站着,下巴抵在季月槐的肩头,在颈窝处蹭了蹭。
  季月槐含笑侧头看他:“醒了?”
  “嗯。”秦天纵含含糊糊地问,“怎么醒这么早?”
  季月槐脸上浮现出些许不自然:“昨夜都是半梦半醒的……倒是你,忙活到那么晚。”
  秦天纵闷闷地笑了:“忙活?在你身上忙活,那是享福了。”
  季月槐羞赧地肘了肘对方,轻声道:“小声些,来来往往都是船,也不怕被人听见呢。”
  秦天纵耍无赖:“哪里?没看见。”
  季月槐拿他没办法,也就随秦天纵去了,还调整了下自己的站姿,让秦天纵能靠得舒服些。
  均匀的呼吸声浅浅打在耳廓,弄的季月槐自己的睡意也上来了,他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屋里睡个回笼觉,视线却停在了过路的渔船上。
  只见穿着肚兜的总角小儿坐在船头,指着竹篓里的还在扑腾的河鲜,咿咿呀呀地童言童语着。
  他爹在船尾摇橹呢,喊了一会儿,见没人搭理他,那小儿伸出藕段似的胳膊,吃力往竹篓子里面掏。
  季月槐原以为他是淘气,纯粹想摸鱼玩时,他却拈出片银闪闪的鱼鳞,直直地就往嘴巴里送。
  季月槐急的连声阻止:“诶,这不能吃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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