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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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纵!”季月槐劈手想夺走酒遵,但为时已晚:“你喝的是什么?”
  秦天纵抬袖擦去嘴角的酒渍,平静地觑向季月槐:“你觉得呢。”
  季月槐心头巨震。那琥珀色透着点绿,难道说——淫羊藿?!
  “门没锁。”秦天纵卸下护腕,向后倚在床柱。但季月槐听得出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想走的话,请便。”
  季月槐脚步微顿,连回头都欠奉,径直走向门口。
  他的水绿色衣摆在地毯上拖曳,身影被灯火拉得修长。
  身后的沉默如潮水般汹涌,隐隐带着一种令人腿软的窒息感。
  秦天纵盯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指尖骤然收紧,酒遵在瞬间迸裂,掌心渗出鲜血。
  手已经摸向刀柄,寒意顺着刀身漫上心头。妒意在胸腔里沸腾,烧得秦天纵眼底一片猩红。
  他喉间逸出一声低哑的笑。
  ——有种。
  千钧一发之际,却听“咔哒”的落锁声。
  秦天纵一愣。
  只见季月槐从容地褪去外衫,并顺手解开发带,如瀑的银发被拨至脖侧,露出他清瘦的肩胛骨,还有白皙修长的脖颈。
  接着,他抬手一抹,力道不轻不重地擦去唇瓣残余的口脂,虎口被蹭出了道迤逦的红痕。
  季月槐回首,朝秦天纵温柔地笑笑:“莫急,关门而已。”
  ……
  秦天纵粗喘着乱拱,难耐地寻觅醉人的温度。
  细微的瘙痒激的季月槐死死咬住嘴唇。
  季月淮脊背绷成一张弓,但他不愿泄出软弱的低吟,他眉心蹙起,拼命地忍住即将脱口的呜咽。
  秦天纵闷闷地笑了一声。
  “挺能忍啊。”
  话音未落,季月槐的下颚便被捏住,两根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强势地夹住他湿润的粉红舌尖。
  秦天纵低声命令:
  “出声。”
  ……
  季月槐起初还逞能,咬紧牙关不肯低头,然而到最后,晶莹的泪珠还是顺着眼尾潺潺而流。
  他边哭边求饶,边求饶边骂,最后嗓子哑的没力气了,便恨恨地咬住秦天纵的肩头,留下半月似的牙印。
  金铃摇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才停息。
  季月槐的脚背绷到抽筋,大腿根止不住的颤抖,浑身的红痕与犬牙印子,“嗬嗬”地喘着气,那双漂亮的杏眼也不停地往上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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