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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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也不能全怪我,我只是给我表哥当临时助理,我哪知道他那天会拉肚子,更不知道你会拉我顶上去,如果一定要算,那你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sam气笑:“你跟周晨,一个用假身份证,一个故意举报,说你们没串通好,谁信?”
  黎又瑜往地上一坐,掏出一袋饼干递给sam:“给,吃吗?要我赔你奖金也行,先说好啊,我只负责一半,另一半你负责,不过我现在没钱,我可以慢慢还。”
  sam收起棒球棍,抢过饼干:“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打死你也没用,老实交待,你那天的目的是什么?”
  郑修源带着几个保镖赶到西江月,保安说是有一个年轻人来过,在停车场等人。
  郑修源吩咐保镖:“你们几个,从停车场出入口包抄,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是来找人,不是来闹事的。”
  他自己则是开车进去,车子拐进停车场,一眼看到黎又瑜跟一个男人站在一辆车前聊着什么,男人手里拎着棒球棍,看来是遇到麻烦了。
  车停到正在说话的两人附近,郑修源戴上口罩帽子从另一侧绕过去,未等他出手,那男人扔掉棒球棍,问黎又瑜:“你那天的目的是什么?”
  郑修源偏身躲在车后,他也想知道黎又瑜接近二少爷的目的。
  看来不编个故事今天是拿不回手机,黎又瑜讲的半真半假:“其实,是我暗恋赵禹庭,他曾帮过我,我家庭条件不好,得赵先生的资助才能上大学,我父母前段时间意外过世,也是赵先生帮着处理后事,我只是想见见他,没有别的想法。”
  资助是真的,刚大学那年家中困难,接受过凌海基金会的资助,处理后事夸张了些。
  sam了然:“人在困境时容易对帮助过自己的人产生不一样的情素,可以理解,但是,你的话我不完全相信,手机你跟我去拿,身份证过段时间再还给你。”
  “sam哥,我真的急需身份证,我还得打工养活自己。”
  sam指着黎又瑜:“没得商量,要么你去补办,要么暂时放我这里。”
  黎又瑜跟着sam去办公室拿手机,无论怎么央求,身份证都没能拿回来。
  临走时,sam叫住他:“我有名字,杨孝南,sam只是我工作时的一个代号。”
  “南哥。”
  “很久没人叫过我的名字了,你叫我孝南吧。”
  郑修源带着刚录下的对话返回凌海大厦。
  赵禹庭听完录音,表情似乎多了一丝厌恶:“让人去查。”
  他并不认为被一个曾在西江月工作过的下等公民暗恋是件值得骄傲的事,相反,只会觉得那些人意淫他,亵渎他,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郑修源应下,昨天他还在想赵禹庭对黎又瑜是不在意的,带他回家纯属意外,今天赵禹庭让查,是查黎又瑜的一切,包括过往史。
  “赵总,还有另一个件事,西江月背后的老板原本已出手,安排人修理黎又瑜,不知什么原因又收手了。”郑修源说。
  “或许黎又瑜背后的人在保他。”
  郑修源不敢说更细,西江月大老板见赵禹庭没有出面澄清,以为真如传言所说,黎又瑜是赵总小情人,不想得罪赵总。
  拿回收机和钱包,黎又瑜转头去周晨的出租房。
  父亲生前是个小包工头,前几年父亲经手的工程出重大事故致三人重伤,责任方跑路,父亲卖车卖房,拿出家中所有积蓄替三名伤者医治,近两年父亲接手凌海集团旗下子公司工程,工程款一拖再拖,父亲葬礼当天一群人上门讨要工钱,黎又瑜被堵在人群中,工人们带来记者,黎又瑜独自面对着记者门的逼问,无助到极点。
  直到一个自称凌海集团的工作人员登门,解决欠薪一事,并将剩余工程款悉数结清,黎又瑜用着剩余款项顺利办完父母后事,并替他们在本市风水最好的地段购买墓地,事后他全身仅剩三百块,是周晨收留了他。
  一进门,迎面而来的是周晨的水杯,黎又瑜按住被砸到的额头:“哥,这次是我欠你的,对不起。”
  周晨从沙发跳下来:“对不起有个屁用啊,你以为我真的是见钱眼开,为了钱屁股都不顾,我他妈是缺钱,你大四的学费有着落没?你爸,我舅,他死的时候让我照顾你,我不能让你念不完大学,我那时是想读没办法读,你不能走我的老路,老家的房子要打官司,律师费我都出不起,我学历不高,找不到工作,你知道他们怎么看我们吗?他们说我们是社会的淘汰品,我们连那堆机器都不如,我只能去西江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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