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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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知道了?”谢昭野躺在屋檐上,抬头看着半灰的天空。
  不过对着羽戎他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将今天的事情一吐为快。
  羽戎听得耳目结舌,“兄弟啊,人家一大家子就剩这么一个表弟还活着,你还可着人家祸祸,不怪人家生气啊。”
  谢昭野有些烦躁,“我自然知道,所以我肯定不可能让白蕴淳出事啊,只是稍加利用一下而已。”
  “说得轻巧,那是人家的弟弟又不是你弟弟,再说,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意外吗?”
  谢昭野心道他既然做了那自然是排除了一切出现意外的可能。
  羽戎哪能看不出这小崽子在想什么?
  “我说就是你被你二师父教傻了!什么事都觉得尽在掌握,心里头看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小子,这么些年你就没有一件事是脱离掌控的?”
  谢昭野正欲点头,却忽然想起前世自己收到的那封绝笔信。
  彼时看到那封信时心头涌上的悲怆即使到现在他也忘不了。
  他唯一一次,脱离掌控,却成了他无法释怀的痛楚。
  羽戎冷哼,“看吧,所以你也不是什么都能控制的对吧?而且照我看,这位太子对你可以说是纵容了,你要是提前跟人商量一下,也不一定会搞成这样。”
  “还是你二师父的锅,看看你,又傲又自负。”羽戎摇摇头。
  高傲自负。
  还真是让羽戎说对了。
  谢昭野的眉宇有些灰败。
  羽戎见他这样有点惊讶,“不是吧你,这就受打击了?”
  谢昭野有些惆怅,“不是。我只是想,本来这次回来,我是想同他好好的,结果又惹了他生气。”
  羽戎:……
  “哄呗。”羽戎翻了个白眼,“不过你也是得改改了,要不是怕你没人要,我少不得是要劝你两句的。”
  “劝我?”谢昭野疑惑。
  羽戎说,“在我看来,你和那位太子可不是一路人。”
  “你知道,我走南闯北惯了,听的事儿也多,早先皇帝说好听点是随性,说难听点就是昏庸,当年白家、褚家,哪一件冤案没有他在后头放任?民间没人敢大大咧咧说,但怨言也不少,但自从这位太子复立了,这民间对朝廷的看法的转了个大弯。”
  谢昭野并不意外这些。
  江烬梧所得的民心除了早年白家世代保家卫国的影响,其实都是他自己挣来的。
  不论是淮城大旱,民乱四起,他带着一批太医和粮食奔赴淮城赈灾,还亲身深入贼营,未动一兵一卒就化解了这场暴乱,还是后来收复南溧,让南溧变成了晋朝的粮仓,又或是力排众议主持修建燕池渠……桩桩件件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江烬梧确实一直如他所言,在其位,谋其政。
  收获民心,是自然而然的。
  羽戎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谢昭野,“但你?”
  谢昭野皮笑肉不笑,“怎么了,看不上你这个泡在阴谋诡计里的徒弟了?”
  “那对比是有点惨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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