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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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认识你吗?”
  “要是你现在觉得男人也可以了,为什么不考虑我?”
  “我几时说我要作同性恋了?你以己度人。好笑。”
  妈的。
  他才想试探一下性取向。
  他为什么要被质问?
  阮丹青火大:“你觉得你写信顶管用?写得那么过时,上世纪的人都嫌弃土。改日我都还给你。”
  “……哦。”褚世择突然冷静,“也不用改日。我现在跟你过去拿。”
  .
  两人都有喝酒。
  阮丹青找了个代驾。
  一路不说话。
  一路脸也没降温。
  他的住处比起刚入住时已变样。
  空间太小,他又爱吃爱玩,于是东西堆满。但堆得并不难看,细心整理着,繁而美,充满生活气息。
  阮丹青用个吃剩的饼干铁盒装信。
  褚世择笑话:“你这就不土?现在年轻人谁这么干?”
  阮丹青:“我这叫复古。”
  酒意还在,脑子却聪明了。
  褚世择忽然明白:阮丹青还在恼他。一直在恼。在找台阶下。
  他拿过铁盒,说:“我走了。”
  阮丹青:“走呗。”
  褚世择走到玄关:“我车钥匙落下了。”
  返身,两个大男人要共容在这垒高纸箱的狭窄甬道,难免挨挨擦擦。
  阮丹青闻到褚世择身上的气味,本来的体味,浓重的酒味,淡淡的呛人的烟味,很复杂,变了又没变,反正,都让他脸热。
  这时,他回过神来:“你又不开车,你有司机的,你哪来的车钥匙?”
  “嗯。”褚世择来摸他的手。
  这俩手也不知忒地,便缠一块儿了。
  褚世择问:“上次舒不舒服?”
  阮丹青忽然憋不出谎:“不……不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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