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盼他妻有两意 第1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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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一番的。
  谁晓得平日挺有劲的沈行原这会魂不守舍,拉个弓拉半晌怔在原地也不知在做什么。
  眼看要赶不上对手得分,卫明跑过去踹他一脚,道:“你没睡醒啊,傻站着做什么?”
  沈行原回神,拉满弓对准靶子,嘴却还是忍不住问:“你说......”
  “你说一辆马车,京中一柱香的时间,里头人能做什么。”
  “什么马车,你射不射,不射去旁边斗蛐蛐那桌玩去,别让那死姓王的赢了。”
  “他来闹事,我们可是赌谁输谁是孙子,日后见面绕道走也不能去锦衣卫的,你别害我。”
  沈行原转过头来,目光黑直直的:“一对夫妻从马车上下来,男的脸上有印子,是什么意思?”
  卫明纳闷:“你杵半天到底要说什么?一对夫妻那人家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操什么心。”
  沈行原抿下唇:“我想问。”
  “行吧,什么印子?”卫明努努嘴,得到回复后笑起来,“这是要看情态的。”
  “若看着是生气,准是吵架挨嘴巴子了。要是人没生气还乐着,小夫妻玩闹呢。”
  “玩闹?”
  “吃巴掌有时不是倒霉事,你能懂吗?”卫明嘀咕几句,眼看沈行原如被警钟砸了头要暴起,忙摁住他,“我都说了,这是情趣。”
  “绝无可能!”
  沈行原胸膛起伏一口咬死,绝不会信什么卫明说得糊涂话。
  就是再另辟蹊径也没有辟到这种路上的是,他沈怀序是什么人,京中风光霁月以他为首,他能是低头把脸送到纪清梨手心的人?
  “怎么就绝无可能了?别人是夫妻,做点什么不是应该的么。”
  不,沈行原依旧能断定沈怀序不会是刻意挨的巴掌。
  可心思被这话勾得毛糙,那层朦胧望不清的纱仿被撩开一角,叫他头次清晰重视起“夫妻”二字的意思。
  意思是纪清梨与沈怀序为夫妻,不是他抓到把柄,认定纪清梨是算计高攀,沈怀序看穿就会戛然而止暂停的关系。
  她嫁来的这半年,他们货真价实,寻常夫妻如何他们便会如何。
  卫明所说的情趣也好,颠簸也罢,全都是这道关系下仅那二人能窥探触碰到软核。
  沈行原一口咬死纪清梨人不行,所以从没细想过这些。今日如毛头小子窥见其中一角,脑子有些承受不住,不受控地设想起马车里的一角。
  兴许是他们靠在一起,兴许纪清梨头抵在沈怀序肩上,牵过他的那只手压在沈怀序脸上。
  不,这不是他该想的。
  心跳得又重又快,掌心出汗口舌发干,沈怀序心如乱麻将弓拉到最满,喘了口气松手,长箭直直越过界限,劈得进靶心。
  “准啊!”卫明眼睛一亮,这下赢定了。他喜滋滋去计分,沈怀序却只是失了魂站在那一动不动,连什么时候回的府他自己都不清楚。
  心头因为越界想了不该想的发寒,手脚却是烫的,让人坐立难安消停不了半分。沈怀序干脆洗漱完倒头就睡,好像这样才能把脑子里东西全挖出去。
  可惜梦如期而至,沈行原梦见自己被捆在哪,背后道德伦理感沉重压得人无法动弹,远远却听见有飘渺声音唤他:“二公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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