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给白月光 第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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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她用手肘将他往后推。
  当着孩子的面,他们不会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第一次之后,因为安安一直同睡,在主卧床上都没做过。
  最常在主卧衣帽间,其次浴室,后来有一次在书房,江承从后面将人搂着压在沙发里,一边观察她神色一边咬她耳朵轻喘着问了句:“你觉得我们这一天天,是不是仿佛在偷情?”
  苏宜宁猝不及防地就那样到了顶点。
  那也是她第一次,在那种时刻,失控地喊出声。
  她难堪得无法形容,江承却一反常态,逐渐凶得不像他。
  苏宜宁近来有点怕他,又越发无法控制自己,便将进门的那一间客卧收拾了出来,那个房间离主卧最远,哪怕弄出点什么声响,也不至于吵醒安安。
  昨夜两人折腾到一点多才回主卧,起床后第一时间,她便将两边的床单被罩通通揭了,让洗衣机掩盖掉她的窘迫。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红晕悄然从脸颊漫到了耳根、脖颈,江承低眼看着,一手掐她腰,提膝往前顶了下将人抵在冰箱上。
  两分钟后,他被赶出了厨房。
  苏宜宁将厨房门关上,脸上恼怒的神情却看得他心猿意马,但到底在白天,孩子还在家,他不至于做什么,隔着玻璃门低头笑了两声,转身拎了餐椅上的包往房间走。
  拐到走廊,察觉四下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他将手提包搁在茶几上四处走着找了会儿,走过苏宜宁的书房又折回来时站在门口将身子俯低了看,发现安安嘴里叼一支彩笔,趴在书桌下不知正干什么。
  因为被转椅挡着,他刚才走过去时甚至没发现。
  脑海里忽地闪过刘晖念叨过的那一句:“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江承迈步进了书房,将身子半蹲下,轻笑着发问:“安安小朋友,藏妈妈书桌下干什么呢?”
  “爸爸,我在给你涂色。”
  安安说着话,胳膊往旁边让了一下,献宝般将身下压着的素描纸往外推了推,推到他脚边。
  “哦?”
  江承目光落在那张纸上。
  几乎将目光落在那上面的瞬间,他脸色便狠狠怔住。
  迟疑地将那页纸捡起来,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
  纵然已经被孩子用彩笔涂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是第一眼认出——那张看着有些时间,已略微泛黄的纸上,所画着的,是十七八岁时的他。
  是当年在师大附中念书时的他……
  他穿着校服。
  -
  书房连通着南面的大阳台。
  六月午后,明亮的阳光从落地窗一直映入室内,在胡桃木色的地板上投下深深浅浅、斑驳的光影。
  江承捏着那张纸,好长时间一言未发。
  安安呆愣愣看了他几秒,从书桌下爬出来蹲在他边上,将他胳膊摇了摇:“爸爸?”
  从恍惚里回神,江承的目光停在她脸上,语气轻柔问:“告诉爸爸,这张纸哪儿拿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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