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西堂 第18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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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诏跪在他跟前儿,抱住他的腿,那手作乱的摸索:“我想给你这样的千秋伟绩,燕珩,你不是很想要吗?若咱们统一五州,那就不是一代之功了,那是多少世子子孙孙的敬颂?”
  燕珩难得泼他冷水,轻笑:“才一代,寡人便难以顾全了,竟也管千秋万代吗?”
  秦诏觉得燕珩反常,笑着掀开他的袍衣,钻进去,那声音蒙在人袍子底下,显得闷闷的:“依我看,你就是舍不得叫我去吃苦。燕珩——如今,你也儿女情长了呢。”
  燕珩看着袍衣顶出来一个脑袋,又好气又好笑:“你作甚?出来。”
  秦诏吻了吻他的腿,那热息喷在人皮肤上,分外地痒……燕珩往后轻轻撤了一小步,掀开,叫他起来。
  仿佛小孩子捉迷藏,一个躲,一个追。
  燕珩揪他的耳朵:“小混账——再不起来,寡人还要罚你。”
  待秦诏站起身来,抱住他的脖颈去吻,那个欲要脱口而出的罚,便被堵回去了。燕珩在此刻这样吻他,反而更不能允许人离开了。
  那一战,死伤几何谁都不能保证。
  无论输赢与否,对他而言,都不能拿秦诏去赌。燕珩行事,从来都谨慎沉稳,那时候有魏屯坐镇,只是放秦诏去见世面,他都不舍。更何况这次是再去打五州呢?
  五州不比中原。
  若是拿下来,自然最好。若放之任之,也无伤大雅。帝王没什么兴趣,做这等吃亏的买卖。
  一吻毕,秦诏请他坐下,又给他端茶递水,又给他捏肩捶背,到底不见人同意。到最后,秦诏只好假意服软:“燕珩,你不叫我去也行,只是不知,你想叫谁去呢?”
  “符定沉稳,寡人叫他去,最是放心。”
  “司马大人虽然老练,可他到底正派,跟五州那些毒虫搁在一起,未必能赢。”秦诏道:“再者,严将军、符慎等人,作战虽有万夫难当之勇,可却不如我狡诈。依我看呐,跟五州斗,连秦婋都吃亏,若不是我,必是万万不行的。”
  燕珩睨了他一眼:“哦?”
  “若我出战,至多两年。燕珩,我保证,两年之后,我定会毫发无伤地回来。”
  燕珩不悦,勾起唇来冷哼一声,那口气玩味:“如今才成了婚,秦王便迫不及待要出征。寡人竟不知道,你这样不想留在寡人身边。”
  秦诏哑口无言:“……”
  这两句话才将他堵死了呢!
  天地良心,他巴不得日日和燕珩在一起,一分一刻也不分开才好。可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这样紧要的危急关头,他若不去,指不定燕珩心里,要多为难呢。
  燕珩当然知道,秦诏所说是实话。
  可他,也绝对不会再放秦诏走。
  如今,他才焐热了心,已经不想留在一座华丽安全的宫殿之中,目送谁的背影远去了……等来的,只有负伤的英勇,只有战死的消息,只有空荡荡一个家,一个圣贤帝王的空名。
  秦诏见他沉思,也没有再追问……那位眼底蓄满了幽沉,只是神色仍旧平静和克制,仿佛燕珩已经下定了决心,并不给他什么机会去抵抗和质疑。
  秦诏只是吻他耳尖:“好好好,燕珩,你别不高兴,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不去,我便不去。”
  燕珩轻哼。
  秦诏便笑着去咬他的唇角:“燕珩,咱们新婚燕尔,不要为这等事生气嘛……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你,我只恨不能长在你身上才好呢。”
  燕珩捏他的脸颊:“长在寡人身上,才叫人烦呢。这样重,万万要离寡人远一些才好。”
  “我重?可那日,夫君抱我的时候,不也轻而易举?”秦诏戏弄他:“怎么夫君不当着朝臣的面儿喊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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