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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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教室和办公室都在一楼,不是我负责的区域。我见他的次数不算多,但对他印象很深:因为他对我热情得奇怪。
  很少有人会主动和我这个清洁工说话,顶多也就是点个头、打个招呼,他却每次都要刻意停下与我攀谈一会儿,有时会给我一种在没话找话的感觉。
  我本能地警觉,曾和许优瑗谈过他,许优瑗告诉我,他也经常和她聊天。他说,因为她很像他的女儿——离后,他们很久没再见了。
  于是,我便以为是他知道了我的一些身世,联想到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儿,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可怜。
  现在想来,我真是愚蠢得可怕。
  当然不排除完美人设的存在,或许真的有人就是如此儒雅随和、彬彬有礼、热情大方。但这概率太小。
  当以“他有问题”为前提回顾记忆时,一切便有了截然不同的面貌。
  他对我、对许优瑗所抱有的感情,难道真的仅是因思念女儿而产生的移情吗?
  答案已呼之欲出了。
  此外,我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或许并不是首犯。
  他侵犯许优瑗是在3月8日,许优瑗自杀则是4月1日,中间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他照常上课,照常与我交谈,他对大家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甚至去参加了许优瑗的葬礼,用一个老师该有的态度对她的父母道一声“节哀顺变”。
  如果不是他的心理素质极强,对许优瑗的死毫无愧疚和恐惧,那便是他已有了经验,知道该如何调节才能维持自己的完美假面了。
  我联想到了他的婚姻,他口中“很久没再见”的女儿,以及他已至中年忽然辞职来到s市,当了一个工资比先前低不少的机构老师经历。
  他离开k省,到底是因为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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