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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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都是我的错。”
  解开自己衣服最上边两颗纽扣。
  低下头吻他。
  舌尖顺着嘴缝由浅入深的顶进来,迟牧年下意识往后仰。
  但他身体后边就是床板,仰半天也仰不到底,只能左右不停转,一只脚不停摩擦底下的床单。
  自打在一起后两个人经常像这样亲吻,
  江旬像是对他的嘴有什么迷之喜好,每次都要在里边待好久,一直亲到迟牧年的舌根,让他们两的湿漉漉完全黏合在一起。
  迟牧年被亲的后边嘴巴都快要合不上,脑袋和身体越来越热,手从扒着他两边的衣服,到他的肩膀前边。
  不停往前推。
  推不动。
  因为身体全软了。
  两个人靠得那么近。
  彼此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都能感觉得到。
  之前亲的时候也有,但那时候不像现在贴这么紧,屋里有暖气,身上就算是冬天的睡衣也只薄薄一层。
  感受被什么东西抵住腹部,烫得惊人,迟牧年眼睛一睁,底下双腿瞪着往后退:
  “可,可以了,唔唔唔......”
  但没多久就被人捞回来。
  江旬低下头,鼻尖和他的互相抵靠着。
  “唔要......”迟牧年抬头看他。
  但他此时眼睛里也是湿的,朦朦胧胧,拒绝的话里没有半点威慑。
  很正常。
  都半大小伙子,身体里的血性全摆在那,又对彼此有情,这个时候即便是说“不”,可能自己都不太信。
  “只用手。”江旬已经从他的唇褪到脖子。
  那里很白。
  迟牧年的睡裤异常宽松,他穿的是江旬的,即便底下脚腕子被挽上来一截,松紧带还有点松垮。
  很容易就能伸进去。
  当大手触碰到的时候两个人都颤了颤。
  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要说熟练也根本不可能,全是凭着少年人对心里那点渴求的本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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