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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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说啊, 人与人的差别有时候真是比人和猪还大。
  “为什么要怕你?”迟牧年耸耸肩,故作轻松道:
  “你是把江建景送进去,又不是把我送进去。”
  “可他是, 我生理学上的父亲。”江旬继续看他。
  坐着的时候干脆推椅子推到迟牧年身边, 从旁边的一点角度继续睨他:
  “不觉得我心特别狠么。”
  迟牧年想了想,问他
  “要是我真这么想怎么办。”
  江旬从善如流, “不怎么办, 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不就得了。”
  迟牧年叹口气,又问他:“做这件事对你有影响么?”
  “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些其他手段。”
  “不会。”江旬声音很淡,一只手在底下玩着迟牧年手指:
  “事情的确都是他犯下的, 这点摁死了不会跑,只是怕后边他走保外就医,要是走成了,想要再送进去比较困难。”
  停几秒又道:“而且这件事也不需要我来做。”
  迟牧年看了他半天,道:
  “你心里有数就行,是他们不好,他们从小就伤害你,让你一直在恐惧当中长大。”
  “你这么做只是在保护你自己。”
  江旬继续问他:“所以你真的不怕?”
  迟牧年被他反复地提问给逗笑,像小时候那样戳他脸:
  “都说了不怕,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有什么好怕的。”
  江旬被他戳得先是没说话,后来扯过他一只手,看着人深吸口气:
  “我想要你。”
  “什......”
  迟牧年一个字刚起头就被从椅子上抱起来。
  江旬这些年里身板早长起来了,抱起他来半点不费劲儿。
  走进紧挨着自己房间的那间客房。
  这段时间两人没睡一块,迟牧年怂,而江旬自己也要忙到很晚,他也怕吵到迟牧年。
  被从怀里放下来的时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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