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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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受控制的笑容与烟花一同绽放,苏丝弦的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就这个啊?诚意呢?”
  “dou you want a better wonderful night?”脸颊上传来蜻蜓点水的温柔,沈星川的吻随着话音一同落下,做了诚意的先遣军。
  苏丝弦用咳嗽让扭捏姿态显得不这么明显,轻快的回应道:“yes,i do。”
  汗水、硝烟随着沐浴露与绽放出七彩泡泡里迸发的欲求一同留在了昨日,苏丝弦翻了个身靠在爱人怀里。
  “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以后要叫你哪个名字?但是,我又觉得这只是一个代号。跟我过一辈子的又不是哪个名字。比起这个名字,我更早认识你。”
  爱人只需一句话,便可击溃那份在心中积攒多时的原始自卑。
  沈星川摩挲着她发根处的肌肤,低头亲吻那双眼睛,声音里是沙哑与缱绻:“亲爱的,天要亮了……。”
  “不解风情!你这是八百年没睡过觉了?”苏丝弦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难得自己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但还是用一个落在脸颊上的吻,安抚着她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疲惫。
  “晚安。”沈星川替她拉了拉滑落肩头的被子,而后将人拥在怀里。
  黑夜中逐渐平缓的轻柔呼吸喷洒在发丝之间,苏丝弦轻轻摩挲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掌。
  只觉得她睡在沈星川的怀里,就像是月亮睡在璀璨繁星之内一样,自然而又和谐。便是再阴云密布的云也会被春风吹散,一夜过后又是晴天。
  英国的某处海崖上,逐渐聚拢的云在夜空一块块聚拢着,像极了上帝用烟头烫出来的疤痕。
  傅小姐的视线被火盆里燃烧纸张时吐出的白烟舔舐的发酸,她侧过身向着坐在折叠椅上的沈星池走去。
  “沈慎为了已逝妻子的遗产和创造一个自以为可控的傀儡,让我姐姐接近她、爱上她,然后死在她面前,逼她抑郁症复发跳了崖。”
  被一句话点名家族内部龌龊事的沈星池却没有什么反应,她只眯着被大英海崖妖风吹得生疼的眼,重复着将一张又一张与这件事有关的文件投入火盆之内的动作。
  “你们用沈星川遗嘱内隐藏的百分之五股权骗了沈慎十几年,让他把我这条贱命留到了现在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周老可能会在哪天宣布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会落在我头上。”
  说话间,傅小姐的指尖轻轻夹着一根女士香烟,从她手中夺下了那幅被烧掉半张脸的素描当了助燃物。
  “二小姐,你是怎么确定我会上你这条贼船的。百分之五股权的价值,可是足够让我瞬间倒戈相向的。”
  “百分之五的股权?不是可能,而是绝对不可能。”沈星池转着手上那枚戒指,火光忽明忽暗的在她脸上燃烧着。“海上风浪太大,还是游乐园的水上旋转小黄鸭比较适合你”
  不知是香烟混着纸张燃烧的味道显得格外奇怪,还是沈星池的话维持着一如既往戳人肺管子的功效,那根烟终是没进到她的嘴里。
  “等这些事情结束,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两不相欠了。”
  沈星池凝视着烧剩的碎片卷着焦边随风向海岸飘去,将誓言说的平稳而悠远:“她答应过你姐会看顾你,而我答应过她。”
  傅小姐嗤笑一声,倒也没有反驳。不多时只觉得鼻尖一凉,天上骤然飘起的细雨将它们深埋在了眼前这片广阔无垠之中,像是姐姐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封信中写到的那样。
  直到最近她方才确定了,这位“客户”一开始便已然看穿了一切。能陪伴连名姓都不能拥有的爱人一同重新埋葬在这异国他乡,将会是她因脑癌宣告死亡的最后几日里唯一的祈祷。
  烟头在脚下熄灭,傅小姐淡了淡裙摆上的浮灰,一个华丽转身再次仰起了那优雅的天鹅颈。
  “小朋友,伦敦的雨可比你的眼泪来的难以预测。”
  黑伞再次如同老鹰的翅膀一般护在了她的头顶,十余年来她再一次分不清那是庇护或是牢笼。
  啪嗒啪嗒的细碎声响,在绿植上胡乱弹着乐章。沈星川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摩挲着拐杖上精致的雕花。
  听着周老这只成精的狐狸终于松口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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