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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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佯装接受敌人反间,为了做全局竟扮成兄长的模样,自顾自去舍命投了埋伏圈。
  “若是不赏,不加以宣扬,反而是学生的失职了。”
  二十二顿时弹起来,给主上让开位置;
  姜孚也就顺顺利利坐在了老师身边,无比自然地揽上对方的腰,另一手则去指纸条上的字:
  “难为他写这么多字。”
  “学生都不甚记得他笔迹如何了,不过大体看来,应当不是别人代写。”
  沈厌卿全当不知道他是在为偷偷摸摸的亲密动作转移自己注意力,只觉得好笑;
  这些天二人同入同出,连上朝去都走一道门,风言风语早不知有了多少。
  岂知姜孚面对外人目光时向来坦坦荡荡,让那些朝臣哽得半句话也问不出口;
  私底下却还是这副春心初萌的样子,牵个手都要多看他两眼。
  沈厌卿也就顺势往后靠了靠,顺着学生的意思来:
  “是呢,确实没少写。”
  “臣看着,兴许学的是先帝的书法——哎呀,想不到杨小侯爷竟有如此仰慕之心呢。”
  二十二扒到桌子另一边儿去了,眨眨眼,不明白主上的爹那手字有什么好学。
  姜孚笑而不言,自袖中取出一本折子递上:
  “荣清谋划周全,终于也是赚得北狄提前开战,省去了半年的消耗。落地不久即战,士气也正好。”
  虽埋伏不成,宁蕖指挥着将刺客消灭殆尽,没有留下回去报消息的活口;
  再将杨家二子都隐藏起来,不出来露面,令敌人那边误以为是一死一罪,挑唆计成。
  沈厌卿以手背敲了敲纸面:
  “也是余尚书王尚书算得准。”
  “那鞑子的新王是弑父杀兄而王,国内一片混乱,急于转移臣民目光;”
  “又奢靡过度,存粮无多,最后竟连秋后也等不到了。”
  皇帝接过那一摞的飞鸽传书小纸条,随意慢慢看着:
  “彼竭我盈,虽不可说托大的话,但应当也不算太险了。”
  “舅舅带兵北上,或还可给沈殊再捞两斛珍珠呢。”
  “就怕他们跑的太快,过几年又卷土重来……但那都是往后的事情了,到时候再说吧。”
  沈厌卿听了前半句,正待劝慰,却听见学生把自己要说的话先说了;
  他讶异一转头,正对上学生有些紧张的眼神。
  姜孚抿了抿唇,瞳仁移了移,又转正回来:
  “至于现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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