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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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儿笑得狡黠灵动,一杯酒饮完,唇边沾着酒液,衬得唇又红又润。聂序看得一怔,似乎晓得他五弟为何会娶一个县里的哥儿做正妃了。
  见聂序看着怜秋发怔,聂希棠心头划过一丝不快,他抬手给用手指给怜秋擦了擦嘴边留下的酒渍,轻声道:
  “喝醉了我倒是可以背你回去,不过明日会头疼。”
  怜秋觑他一眼,娇气哼道:“我晓得,头疼明个儿你就给我按头。”
  喉间溢出一丝轻笑,聂希棠宠溺道:“我倒是不介意给你按头,可到底疼的是你。”
  怜秋怒瞪他一眼,赌气似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他酒量好,才没那么容易头疼!
  ……
  三人一直喝到戌时,聂希棠见怜秋眼神呆愣木然,晓得他有些醉了,于是便将人抱在怀中,与聂序拜别。
  马车上,怜秋靠在聂希棠怀里,闭着眼假寐。
  他没有彻底喝醉,不过头确实有些发晕。
  今日聂希棠陪在他身边,许是太过安心,一不小心便喝过了头。
  “我说话你不听,明儿真要头疼,我看你怎么办。”聂希棠给他揉着额角,轻声道。
  听不得聂希棠说他不好,怜秋拧了一下他的胳膊,哼唧道:“头疼就找大夫,这你都不晓得,傻。”
  聂希棠被他这话说的哭笑不得,好气又好笑道:“你倒是一点苦都吃不得,喝酒头疼也找大夫。”
  那不然呢?
  怜秋闭着眼,手指往聂希棠肩上攀去,凭着感觉迷迷糊糊的在男人的脖颈處轻轻咬了一口。
  他就是吃不得苦。
  聂希棠要是让他吃苦,他就跑;跑不掉,他就、他就跟聂希棠拼了!
  感受到哥儿咬得愈发用力,聂希棠不晓得他又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总归肯定又是在将他往不好的地方想。
  轻轻拍了拍怜秋的背,聂希棠“嘶”了一声,笑骂道:“轻着些,不然明儿大夫又要给你看头疼病,还要给我看咬伤的伤口了。”
  怜秋哼哼唧唧的松了嘴,总算让聂希棠见识到他的厉害,怜秋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怜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聂希棠已经上朝去了。
  他揉了揉额角,脑中清醒,并没有宿醉后的疼痛感,昨夜迷迷糊糊间,聂希棠好似喂他喝了解酒汤。
  还算贴心。
  怜秋表示满意。
  他唤来琴书给他梳洗,结果端着脸盆进来的却是安澜。
  怜秋奇怪道:“琴书呢?”
  安澜规矩道:“不晓得,早些时候说要出去买糕吃,这会儿子还没回来。”
  “不会出事儿吧?”怜秋喃喃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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