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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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小对于危险的感知格外敏锐。
  怎么能在这么要紧的事上犯了糊涂呢。
  缨徽有些懊丧。
  李崇润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喂完药再喂糖。
  挥袖打落绣帏,凑上去想一亲芳泽。
  缨徽却颤颤推开他,近乎于哀求:“我想歇息,可以吗?”
  片刻静默,李崇润微笑:“好。”
  他隔衣抱着缨徽就寝。
  感觉出她小心掩藏的抵触,亦有些后悔。
  怎么就能让她怕了自己呢。
  暗戚戚的床帏里。
  沉闷的夜,紊乱的心跳。
  李崇润知道缨徽没睡。
  轻声叹息:“你也该想想,若真让大哥纳你,他发现你非完璧,怎肯善罢甘休?到时候查到我身上,指不定咱两谁先死。”
  缨徽道:“都督怎会因媵妾残杀兄弟?”
  李崇润笑起来。
  笑声苍凉,颇为自怜:“你错了,杀兄弟才是最不需要理由的。因为兄弟是卧榻旁的伏兽,是时刻瞄准他的箭,是莫大的威胁。”
  他亲眼见到三哥是怎么死的。
  从那儿以后他就知道,他是不能做个好人的。
  必须未雨绸缪,必须心狠手辣。
  因为稍有差池,就会稀里糊涂做了刀下冤魂。
  他罕见在缨徽面前展露情绪。
  缨徽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好像一直都是他宽慰她。
  幸而李崇润也不需要她的安慰。
  他捂住她的眼睛,“睡觉。”
  缨徽心烦意乱。
  脑侧的穴道突突跳。
  翻来覆去,后半夜才睡着。
  李崇润大清早把她叫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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