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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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音嘶哑,带了点颤抖的湿意,让离开的脚步微顿。
  桓柏蘅说,“酒打翻了,拿纸。”
  薄淞恍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望向地毯,红色晕染开,湿透了一片。
  跨年结束后,欢呼渐渐散去,听不分明了,薄淞坐在沙发上,大脑是更深的空白,想桓柏蘅说的不结婚了,也迷乱于刚才的那个太不真实的吻。
  比起结婚的形式主义,桓柏蘅和他接吻,让他陷入新一轮的迷茫中。
  他应该仔细思考,为什么桓柏蘅吻他,可酒精麻痹的大脑实在太乱了,根本提不起哪怕小点地方来思考这个问题,再加上不结婚的事..
  “很晚了。”桓柏蘅的声音响起,他已经回来了,屈膝跪在地毯上,收拾茶几上的狼藉,他没抬头,也没分给薄淞一个眼神,只是带着不明显的命令,告诉薄淞,“你可以回房休息了。”
  “....”
  其实有很多事情没弄清楚的,薄淞心想,可他点了点头,起身,径直往前...滚落的酒瓶盖子没被发现,成了又一次绊倒他的凶器。
  这次他都没来及感受到颠倒的世界,手腕被攥紧,桓柏蘅起身,薄淞撞进宽厚温暖的胸膛,是和他想象中不一样的味道。
  其实刚才桓柏蘅亲他,就闻到了。
  他一直觉得桓柏蘅该是柑橘味道的,夏日午后的少年,张扬冷冽,带着拒人千里的微苦涩意,可实际是踏风雪归时温暖干燥的乌木沉香。
  薄淞恍惚间听见桓柏蘅喊他,下秒手被松开,腰被箍紧,贴近,心跳咚咚砸在胸口,耳畔的气息湿热。
  “学长。”桓柏蘅笃定的语气,“你醉了。”
  醉了的男人才会这么一副姿态趴在他胸口,全身心信任的模样,褪去温文尔雅,不讲合不合规矩,会湿着瞳眸,抬起头...脆弱而撩人的模样。
  薄淞闭眼,长睫颤着,承认道,“是。”
  他是醉了,再没有清醒的那种醉。
  桓柏蘅箍住他腰的手更紧了些,偏移开目光。
  “去睡吧。”
  他没再看薄淞,却也没让人自己回去,免得又哪磕了摔了,如果摔了的话...桓柏蘅强迫自己甩去脑中冒出的含着水汽的双眸。
  薄淞可能会哭。
  比他大三岁的男人,哭起来...很难看。
  桓柏蘅抓过薄淞另一只手搭在肩头,把人往房间带。
  -
  薄淞一早醒来,口干舌燥。
  他坐起身,陌生的房间布局,昨天夜里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没断片,却难得没有往常宿醉后的难受。
  薄淞望向房间里的沙发,上面搭着桓柏蘅借给他的外套,他低头,家居服睡得凌乱。
  这个点,他也该回去。
  可结婚的事...
  薄淞指尖触到唇瓣,热意缓缓爬上脸颊,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又在中途止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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