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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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那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时也是这副表情。
  李蕴没有挣扎,双手扶着他的腰,欲梗着脖子去找他的唇。
  浓烈的香在鼻间扫过,谢鹤徵躲开,把人摁在榻上。
  真像,可惜赝品终归是赝品。
  那个女人根本不会这样主动吻他,抱他。
  她就该给青墨和十万精兵赎罪,就该给他未出世的孩子陪葬,尸体就该藏在阴湿地底下,被虫子慢慢啃噬腐烂。
  这样罪孽深重的人,凭什么可以依偎在他仇人的怀里安稳度日?
  后脑勺重重磕在枕头上,李蕴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她堂堂县主,轮不到一个阶下囚来戏弄她。
  他不从她,她偏要折辱他。
  李蕴才准备叫人拿来皮鞭,便听谢鹤徵道:“那日县主和我说的事,我想好了,我答应你。”
  “我愿入赘肃王府。”
  为自己背水一战。
  .....
  李蕴心情大好,告知肃王后,这场来的疾风骤雨的婚事,在下月十五日如期举行。
  肃王府当日锣鼓笙箫齐鸣,房檐廊角,梅枝树梢都挂着红绸子。
  喜婆带着人闹完婚房,便默契地一起散去了。
  李蕴上前摘了谢鹤徵的腰封,将人一把推倒后,便肆无忌惮地跨了上去。
  在此前,谢鹤徵总会找各种理由拒绝和她亲密,除了龌龊的法子,李蕴什么勾人的方式都用了,可惜该要的反应一点没有。
  今夜成婚,夫妻行周公之事,是天经地义,这下看谢鹤徵还能怎样推脱。
  少年双臂摊开在褥子上,凤眸冷冷地看着他,好似这个人从不知欲望是何种滋味。
  李蕴一手解开少年的衣襟,一面看了眼那杯放了合欢散的合卺酒。
  这次谢鹤徵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拒绝她了。
  谢鹤徵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面部也慢慢变得潮红,他蹙眉道:“你下药了?”
  李蕴一愣,咬唇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父亲器重你,也是因为你是他的女婿,而非你前些日子带兵围剿,立下的战功。”
  半月前,有大量贼寇侵入洛都,本以为只是普通贼匪,哪想两军交战,对方兵甲实力不容小觑。千钧一发之际,谢鹤徵提议撤退,在敌方放松警惕时,他再带小部分精兵折返,把对方杀了个措手不及。
  当日,谢鹤徵便交出赤焰军虎符,以表诚意。
  肃王大喜,本一直拖着的婚事,很快应了下来。
  屋内绛烛残泪,珠帘微动,谢鹤徵松开拧着的眉,拿起一旁竹篮里的金剪子。
  “你要做什么?”
  李蕴看着那柄朝他自己的剪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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