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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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夫人打量了一眼祝惜芸,“今后若是发达了,多帮衬帮衬你父亲还有你弟弟。”
  祝惜芸连连点头,扶着白夫人的胳膊往住处走。
  直到把白夫人安顿好,她才垂了眼离开,一个人走在碧水湖畔,清风吹拂,她掩下眼中暗色。
  母亲对自己如何她自然心里清楚,她要死死抓住郡王府这根救命稻草。
  她抓着一旁栏杆,若是……最好是把祝家踢得越远越好。
  流放还是削官,与她何干?
  ……
  苏幼仪被抱上马车后才知道,江迟序竟然想带着她出府吃饭。
  她纤柔的双手被江迟序放在掌心摩挲,片刻后,清凉的药膏涂抹在手腕处。
  虽然江迟序已经极力放轻动作,但是覆着药膏的手指在刚一碰到苏幼仪的片刻,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她很痛。
  江迟序眉头皱了皱,眼睫遮住淡色瞳仁,苏幼仪的颤抖像钝刀子磨入他的心中。
  然而苏幼仪只颤抖了那一瞬,便恢复如常,她另一只手伸到江迟序的额头上,抚平他的眉头。
  她柔柔笑:“我没事。”
  江迟序仍低头,高大的身影遮住了身后小窗透进来的丝丝凉风。
  “幼仪,是我不对。”
  苏幼仪看着他额边整齐束起的发,眨了眨眼睛。
  平日里江迟序守礼克制,可她却知道那副翩翩君子、光风霁月的外表下究竟是一颗怎样不安躁动、疯狂阴鸷的心。
  就像颇有心机的野兽,面对猎物时,总是刻意收起獠牙,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等猎物盘桓接近后,他才猛地扑出。
  若是猎物老老实实,他便继续磨平利爪。若是猎物挣脱逃离,他便露出獠牙撕扯着猎物回到自己的巢穴。
  如今他又磨平利爪了。
  而她也学聪明了,要绕开野兽视线,悄悄逃离。
  深吸一口气,昨日被他绑在床上那一幕如今再想,实在是……
  有辱斯文。
  许久没得到苏幼仪的回应,江迟序默默把药膏擦好,把小小的人儿拢在怀里。
  “幼仪,原谅我好吗?”
  苏幼仪压住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好。”
  无论是为了心软才原谅还是为了顺利逃走才原谅,苏幼仪分不清,现在她也没有心力去寻思。
  马车终于停下,喧闹的酒楼最顶端临街雅间里,早早准备好了一桌饭菜。
  清香淡淡,一应桌椅小几,尽是典雅名贵,西南角一张花鸟螺钿屏风矗立,琵琶声音若清泉从屏风后流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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