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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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下把玩许久的粉瓣瓷碗,江迟序拿着帕子继续擦拭柜子上的憨态可掬的鸭子形状香炉,再往后走几步,他又拿起一张绣了杏花的缎面帕子,上面隐约有几滴干了很久的泪痕。
  自从那日江迟安救了苏幼仪,他就觉得苏幼仪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有心事了。
  她在想什么呢?
  为江迟安的成长而震惊?为江迟安的执着而犹豫?
  这些日子江迟安三番五次通过各种办法给她送东西,她全都没收,但是她的心情好像越来越差了。
  她是后悔的吧,错过喜欢了这么多年的江迟安,稀里糊涂的跟了他。
  推开暗门,他走出密室,重新走到暖融融灯光下,从窗子望出去,主屋的灯已经熄了。
  沐浴后躺到床上,苏幼仪已经睡熟了,他把她抱在怀里紧紧不放手,听着她绵长的呼吸,感受着她心脏缓跳的声音,白日里那种漂浮感终于得到安抚。
  二人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做什么,今日他忽然很想。
  只有真真切切拥有她,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还有愉悦的泪,他才心安。
  “幼仪......”漆黑夜色中,他长指挑开她光滑脊背上的细软绸带。
  “嗯?”她被吵醒了,睡眼朦胧。
  她懵着,江迟序便加快手中动作,片刻,已经把她脱了个干净。
  柔嫩的肌肤贴着他坚实的肌肉,他捉住她的手,想让她感受到他的情动。
  “别。”苏幼仪的声音有些认真,不像往日欲拒还迎的语气。
  她纤细的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抵在他身前,尽是抗拒。
  江迟序顿了顿,继续吻着她,“幼仪......你不想吗?”
  苏幼仪仍觉小腹坠坠,手脚冰凉,太困太疲乏了。
  她推开江迟序翻身面朝墙壁蜷成一团重新睡去,渐渐呼吸又平稳了。
  分明闷热夏夜,江迟序却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往日他没有逼迫过她。
  所以今日他也只是摸了摸缩在角落的妻子,知道她果然没有情动,便下床往浴房走去。
  冷水里泡了许久,他披衣出门,往筑春阁去。
  月光惨淡,映得他俊脸惨白,眼窝隐在眉骨下阴影里,冰冷气息从周身渗出,他默默走在树影下,如暗夜游魂。
  吱呀一声推开门,惊走院子里榕树上悠然栖息的鸟雀。
  捡起钥匙,打开匣子,他点了一豆小灯,微弱光晕下,他细细看着那一匣子物事。
  “幼仪安否?近来读书刻苦,求卿一枚扇坠以慰吾心。念卿。”
  “今日骑马伤了胳膊,痛极,唯有念幼仪方得缓解。”
  “近来学业繁忙,幼仪勿念,待归家时为卿带荷花糕赔不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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