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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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夫为云知年看过脉后,捋着山羊胡道,“这位公子身虚体弱, 气血两亏,加之劳顿过度致使风寒复发, 十分凶险, 幸得送医及时, 才未酿成大祸啊!”
  大夫命仆从抓药去煎,“不过,最好还是能在医馆里多住上两日, 休养身子。”
  乐师同意。
  那老大夫看了眼乐师,又看了眼云知年, 有些难以启齿地道,“这位公子, 他的身后似有血迹…咳…是否是床-事过度所致…”
  “不该看的不要乱看!”
  乐师护短地将人搂紧, “拿些软膏来, 我自会为他上药。”
  就这样, 乐师不眠不休地在医馆陪了整整两日,云知年饮了两日汤药,脸亦渐渐恢复血色,只他这一路波折,耗费了太多心力,如今停下来, 便嗜睡得很,常一觉睡至夜深。
  这夜,他刚睁开眼,就瞧见乐师正坐于床侧, 手中端着一碗药,用勺子轻轻拨弄散热,见他醒了,那药便喂到了口边。
  云知年启唇饮下一口。
  乐师沉默着,喂完大半碗苦药,直到坚硬的汤勺挨到沉在碗底的渣滓,他才叹了口气,望向云知年,“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体质寒凉,气血两亏…云知年…”
  你这三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云知年没有回应。
  他只是默默拿过床头的布巾拭嘴。
  他的长裤被褪去了,两腿并拢着蜷在被里,被抹了药膏的位置依旧隐隐作痛,事实上,因他并非是什么完整的男人,所以,自他体内的蛊虫被姚越暂时封住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感觉到快意了,有的,只剩下痛楚。
  药膏被送到了很深的位置,如同异物般让他不适,可这些,他根本没有办法明明白白地宣之于口,他的手轻攥住床褥,竭力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反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走?”
  “我是问你…”
  “你不是要带我走吗?我记得,你要带我出城…唔…”
  脸被人抬起。
  乐师劲而有力地指尖按在他的腮肉上,凌然逼人,“回答我的问题。”
  “受了些寒,就这样了。”
  云知年没有将他服用寒药一事和盘托出,又被迫得狠了,只好语焉不详地回答。
  哪知,乐师并不轻信,“何时,何地,因为何人受寒?”
  “说实话。”
  乐师将手抽回,转而伸进被里,翻弄道,“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尿在这床上。”
  尿意和耻意齐齐上涌。
  云知年双手抱住男人的手臂,眼含湿气,咬唇摇头。
  乐师不为所动,轻笑一声道,“你这人向来最是不爱说实话,不过没有关系,我有的是耐心,你不说,我们就慢慢耗…”
  “我说,我说…你先住手…”
  “是,是因陇西之故!”
  乐师果然顿住动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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