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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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政令畅通无阻,她在朝堂如鱼得水,只因为老板老了她就要换新老板,此时的吕后会得意,那吕后老的时候呢?
  她怎么办?
  她怎么平复一个多疑的太后?
  而周昌那一跪,把她陷入了一种两难困境,她恨得牙痒痒。
  她都看周易入道了,能不能放过出家人?
  盖公叹了口气,“魏相心如明镜,何必自扰?有时候,说话是门学问,你直白的说,比拐弯抹角有用,你本就没有站队,怕什么站队之事呢?”
  第97章
  魏倩开始装死,对万事充耳不闻,除了朝政,天家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办吧。
  从钟离眜下场可知,疏不间亲,她终于只是朝臣,插手天家夫妻事做什么?
  更何况刘邦想废太子,并没有单纯喜欢如意,这中间事复杂着呢,刘吕两家掰扯不清的,这种复杂的事,不适合她这种简单的人。
  但很多事情不是她想避开就避开的,而且刘邦扶持谁不好,扶持戚姫,这两夫妻不就是欺负戚姬蠢吗?
  看薄姫,她除了去跟皇后请安,就没有任何存在感。
  魏倩又开始了除了上朝办事就不出门的岁月,不开宴会,也不去参加宴会,谁来邀请都拒绝。
  但人这么闲下来很颓废,魏倩觉得如今的气氛太严肃了,需要一些娱乐来缓冲一下,都是一家人,干嘛苦大仇深的呢?
  魏倩决定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写点吸人眼球的东西,转移转移注意力。
  魏倩决定写小说,这个不需要诗词才华,她直接用大白话就好,反正她写的没韵脚的东西多了去了。
  既然要转移注意力,自然要写点炸裂的故事,有什么比野史小说更让人炸裂的呢?
  人都是活在现实里的,现实有太多苦闷,就得看看不切实际的东西。
  暮色如砚台中化开的陈墨,一寸寸浸染着窗棂外的天空。魏倩独坐窗前,一豆灯火在她手边摇曳,将她的侧影投在雪白的宣纸上,与那些未干的墨迹重叠交融。
  窗外,一株老树正值花期,月光筛过层层叠叠的花瓣,夜风拂过时,便有花瓣簌簌飘落,有几片沾着露水的竟穿过半开的窗扉,悄然停驻在魏倩的袖口。她也不拂去,任那带着春寒的花瓣在上面洇开小小的湿痕。
  笔锋在纸上沙沙游走,像春蚕啃食桑叶般细密急促。
  她写的是烽火戏诸侯,这个时候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这并不是历史,是后人杜撰的故事。
  对于这个时代,唯一的故事是牛郎织女的地方,任何喜闻乐见的故事,在这里都可以流行起来,引发震动。
  而且她所熟知的小说,都是明清的,时代不同,那个年代的小说,放到汉初,其实没有什么代入感,但是战国就不一样了,离得不远,但也不近,旧贵族都不成气候,造起谣来没有压力。
  【这是一个发生在东周战国的故事。】
  姒阳初见那女子时,渭水正泛着血色。
  太阳沉沉坠入大河,将河面染成赤红。他本为巫祝寻药引而来,此时丛林很深,草木疯长,他只得用木棍扫荡开一条路,却在芦苇丛中看见一截苍白的腕子——像未及染色的素缯,突兀地横在淤泥与水草之间。
  姒阳心中大惊失色,以为这里有尸体,这河水离他的村庄很近,如果有尸体,村里人喝了这河水,就会生病。
  他咬牙想了想,如果是尸体,不要害怕,烧了就好,免得出现祸事。
  姒阳涉水而去,拨开芦苇的手被锋利的叶缘割出血痕。女子半浸在水中,玄色深衣破损处露出凝脂般的肌肤。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颈间一道淤痕,似被人用绳索狠狠勒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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