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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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男人也好,求娶你也罢,我压根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待我。但——”薛有山蓦地向前,握住了文侪的手,皮带就这么缠上了文侪的手腕与脚踝。
  薛有山的动作无疑是极粗鲁的,较上局那般温文尔雅的君子要狂躁不少。
  “我不能容许你背叛我!”
  薛有山拧眉将文侪放倒在地,可他并没触碰文侪,他走开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仅仅是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沉默地盯着文侪。
  他的目光从文侪的发顶,缓慢地扫过脸颊,一直向下至脚踝、足尖,又执拗地从下往上扫一遍。
  “你应该有许多话要同我说,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薛有山盯住那正不住发抖着、试图挣开皮带的文侪,目光冷得像是要将他的皮给尽数剥去,“别再挣扎了,好么?”
  文侪面对此情此景,虽不怕,却也不想同疯子对着干,但郑槐怕得几乎快死了,直不受他控地活动着手脚。
  “为什么总在挣扎,你不舒服么?”
  傻x,还好意思问郑槐?换谁被人绑了手脚心底能痛快?
  文侪在心底骂,面上却依旧带着笑。
  见状,薛有山起了身,他将文侪扶起倚墙放置,而后跪坐在文侪脚边,替他将鞋给褪下,帮他按摩起双足。
  “小时候,妈总告诉我按摩腿脚能缓解疲劳,后来我常见你在田里操劳,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帮你也缓解缓解疲劳就好了。”
  文侪不敢乱动,浑身僵硬若木雕。他的目光缓缓移至朝长廊敞开的窗子,在那儿他捉到了戚檐的影子。戚檐正紧盯着屋内,眉心拧得就好若打了结。
  “阿侪,”薛有山忽然加大了手劲,他的一只手紧握于文侪被皮带绑住的脚踝处,像是要拧断似的,“你真的不打算同我坦白么?”
  偏偏在这文侪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那发抖的郑槐不见了踪迹,文侪的喉头上下滚了滚,犹豫道:“我和薛二少真不是您想的那般……”
  “你还是不肯对我坦白啊……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么?”
  倏忽间,薛有山的表情变得极阴沉可怖,他仅是摇了几下头,文侪却觉得他连刀都已经磨好了。
  下一刹,房门被薛有山一脚踹开来,须臾一人便被他抓着头发摔进屋中。
  ——是戚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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