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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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稚鱼蹙眉打量着她,感觉从昨天开始,南初就变成了一个脆弱的玻璃娃娃,只要稍微大声一些就能让她的心碎成好几瓣。
  她将药和温水递过去,语气勉强放柔:“先吃药,等会喝了粥再睡。”
  南初接过水,没有动作。
  丁零——
  门口响起门铃声,谢稚鱼起身打开可视摄像,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女性。
  她朝着摄像头笑眯眯地开口:“1435的住户,您的外卖已经帮您送到,是现在——”
  谢稚鱼打开门,从她手中接过外卖,在谢过之后重新关上了门。
  南初面前的药已经不见了,但那杯温水还完好无损的握在手中。
  谢稚鱼坐在她对面,将粥的盖子打开,然后顺手搅动了几下问道:“为什么不吃药?”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还是说你觉得我就是这么蠢?”她想起来那位心理医生的话,闭了闭眼重新说道:“不要骗我。”
  “你明明知道的。”
  南初垂下眼睫,从沙发缝隙中将药重新拿了出来握在手心,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吃了药,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了?”她眸光沉静,“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
  她有些分不清四肢骨头的痛楚到底是幻想还是现实,但总比之前什么都感觉不到更好。
  药丸花花绿绿外层糖衣在她的掌心融化,纠葛在一起呈现出扭曲混合的状态。
  就像坐在她面前的女孩,也总是淋着雨,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谢稚鱼很想告诉她,等病好之后就去上班解释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免得那些粉丝天天着急。
  还有说什么把她一个人关在这里。
  明明这里是她的家。
  “不离开怎么办,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住到死吗?”
  南初动了动嘴,还是没敢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个想法,只低声下气地回答道:“我没有这么想,要是你愿意,住一辈子当然更好。”
  “……我有自己的家。”谢稚鱼垂下眼眸,看着南初的手心,居然笑了一下。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笑话。
  根本就没有一辈子,谢稚鱼的一辈子已经过完了。
  她带着不知是爱还是恨的心情,将手撑在桌子上,俯过上半身,单脚跪在桌子上,跨过两人之间本就窄小的距离。
  紧接着从药盒中重新取出那些药丸,当着南初的面放入口中,在塌下腰肢借着她的手喝下一口水后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她还带着血腥味的双唇。
  融化的药很苦,比南初的眼泪要苦。
  她扣住女人的后脑勺,舌尖探入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之中,这些难以言喻的苦就顺着两人唇舌交融的一瞬间被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水随着两人的动作顺着下巴流淌至脖颈,然后乖巧地在南初的锁骨处润出一片剔透的色彩。
  南初蜷起指尖,揪住了谢稚鱼的衣领,有些克制不住地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发热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了其他心思,只剩下被融化掉后难以自抑的喘。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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