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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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稚鱼蹙眉打量着她,突然问道:“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
  她不像是被说中心思的逃避,反而像是——
  叮咚一声。
  医生在终于赶了过来,在检查了一番后毫不犹豫地给南初挂上了点滴,并叮嘱道:“先打两瓶看看情况如何,要是不行还是得送医院。”
  南初被烧红的眼眸恹恹垂下,无力地挥了挥手将这两人赶去客房,朝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谢稚鱼说道:“都三点半了。”
  谢稚鱼收拾的动作未停。
  片刻后,南初再次挽留,用手指不断地搅动着毯子上的流苏:“这么晚了,回去很危险,要不就留宿一晚?”
  “我真的没有想要逼迫你过来,甚至都没告诉任何人我现在在哪。”她陷入一种奇妙又难以挣脱的困境之中,“这只是vic的自作主张,下次不会了。”
  南初终于抬起头,眼中带着想要掩藏的热切与期盼:“只一晚,只要一晚就好。”
  谢稚鱼看着她期待的表情,还有明眼可见的仅此一次的希冀,突然问道:“南初,你为什么要立遗嘱?”
  她以为这又是南初欺骗人的手段。
  第48章
  南初怔愣片刻。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钻进手臂,让她的大脑有过一瞬的清醒。
  这是一个好机会。
  与其回归到之前那种将她无视的状态下,还不如保持现在这样,可以说话、可以对视,以鱼鱼的好心肠,知道她不想活了之后,总不能抛下她这个烂人过自己的日子。
  鱼鱼一定会重新回到她身边。
  南初不能自拔的幻想着,她可以更小心一点,就算她们不能在一起,也可以阻止鱼鱼和其他人交往结婚。
  要这样做吗?
  她重新将目光聚焦在手中抓乱的流苏上,头顶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故作轻松:“我可不想将自己好不容易抢来的东西送给别人。”
  “原本是想在我死后捐给慈善机构,但这不是……”
  这不是你回来了。
  南初在心中翻来覆去出现这几个字,依旧言不由衷:“……怕出现意外事故。”
  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做的偏要去做。
  明明该说实话,却总是撒谎。需要隐瞒的,又会在某次不经思考后脱口而出。
  远处的层云遮盖月亮,破开的微光奏出鸣响,她有时想说很多,将这些年的所发生的事一件件全都说出口,但偏偏在这时又难以启齿。
  谢稚鱼默默盯着她,直到她的坐姿越来越端正,心虚地将目光转向地面后,这才说道:“原来如此。”
  “你还挺未雨绸缪的。”
  这句不知是嘲讽还是感慨的话让南初紧张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很快恢复平静:“嗯。”
  “我做任何事都会提前计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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