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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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鸿宇拍开他的手拽过徐弋阳,怒火快压制不住,“你最好识相一点。”
  徐弋阳惊恐地看着陈鸿宇,能让他如此失态,那木日再与他争执下去只会让事情更难收拾。
  “我和你回去……”
  徐弋阳艰难开口,转身闭着眼对那木日无奈地摇头。
  第26章
  商务车的门徐徐关上,残忍地将两人隔绝开来。
  那木日的视线最后停留在商务车深色的防窥膜上,一种无力感从脚后跟逐渐蔓延至全身,他发现,在绝对的话语权面前,他和徐弋阳都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位者,他可以不在乎自己,但他们都做不到拖累他人。
  徐弋阳的的手指嵌进窗缝,他仍恋恋不舍地望着站在街口的那木日,这个男人,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
  “开车。”陈鸿宇的声音蓦地响起,冷漠地让人肝颤,徐弋阳眼见着那木日消失在墨色的窗框里,终于有了悲伤的实感,手指一根根蜷缩回掌心。
  陈鸿宇轻蔑地哼了一声,点了他一下,“还没看够?”
  徐弋阳垂下眼,揪住衣摆,不敢直面陈鸿宇。
  “一个多月了吧?”陈鸿宇抬手转着腕,换了种漫不经心的口气,“玩够了没?嗯?”
  徐弋阳知道陈鸿宇是什么品性,此时只有开口顺着他说话,才能保证自己不受罪,可惜他偏偏打定主意划清界限,一味的退让只会让陈鸿宇误会他们之间有缓和的余地。
  “说话啊。”
  陈鸿宇拽住徐弋阳的手,迫使他抬头,徐弋阳拼命拧着摆脱,却只换来陈鸿宇更加有力的钳制。
  拉扯的过程中徐弋阳的头发甩到脸上,扎进鼻腔,痒地他打了好几个喷嚏,向前发力的同时,卫衣领口也晃荡开来,陈鸿宇眼尖地发现他身上新鲜的斑驳痕迹。
  这是什么东西,不消多问心知肚明,陈鸿宇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掰住徐弋阳的下巴,另一只手二话不说伸进领口大力向外撕扯,徐弋阳惊恐地发出一声“啊”,还未来得及做出抵抗,衣领便撕出一道口子。
  鲜艳的红痕是最好的证据,徐弋阳无需多言,陈鸿宇看得一清二楚。
  “呵……”
  陈鸿宇气及反笑,继而收紧卡在徐弋阳脖子上的手,嫉妒攻心,眼里满是愤怒与不甘,他恶狠狠地说,“玩挺花啊?你们睡几回了?”
  “是不是都快被玩烂了?”
  徐弋阳周身发冷犹坠寒窟,他被扼住喉咙,艰难地吐息,“我……就愿意跟他……”
  “你再说一遍?”
  陈鸿宇厉声喝道,吓得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侧目,试图靠边停车。
  “继续开!去松江!”陈鸿宇失去理智,一向客观冷静的他扯下脖颈间的领带反绑住徐弋阳,“徐弋阳,你是真不知长进。”
  说罢,当着司机的面把徐弋阳的衣服兜头脱下,力量悬殊徐弋阳根本无力反抗,气得蹬腿往陈鸿宇的要害踢。
  “陈鸿宇,你他妈别他过分!这是在车里!”
  陈鸿宇掰着他的下巴转向反光镜,镜子里的徐弋阳发丝凌乱泪眼婆娑,一只青筋爆出的手勒住他的下颚,掐出红痕。
  “好好照照你的样子,还会怕在车里?都跟人光明正大上街了,是当我死了?”陈鸿宇说话越发过分,徐弋阳倍感羞耻,张嘴照着陈鸿宇的虎口咬下去。
  司机根本不敢说话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小心地把车驶入外环线,两个活祖宗在车上闹腾,他只有尽量降低存在感,别让火撒到他身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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