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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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胀痛让神识恍恍惚惚地回来,谢暄忽然害怕,他拼命扭转身子,来回踢蹬,傅行简微微一滞,终于松了桎梏。
  感到他放开,谢暄连叱责也顾不上说出口,慌忙将自己蜷缩起来,整个人钻进被子里,闷得严严实实。
  “兰时……”
  “你为什么……”
  胸腔还未平复的喘息让傅行简的话时断时续,谢暄闷在被子里,却听得一清二楚。
  为什么会对他产生猜疑。
  为什么会躲着他。
  为什么,会拒绝。
  谢暄现在根本顾不上傅行简语气里从未见过的怅然若失,他只能狠狠咬住后牙才能将手紧抱于胸前,而不是遵循本能地伸向自己。
  天杀的。
  谢暄的眼角渗出了些许绝望的潮湿。
  床帐顶上摇晃的流苏,被汗水侵浸的脉络,枕头上的濡湿,甚至腿内皮肤上干涸的血迹……
  就在方才那场混乱的亲吻当中,这些画面就宛若跑马灯一般不停地闪现。
  在外,他被熟悉到心惊的气息完完全全地镇压。
  在内,他却是自己把自己给点着了,还只往一处烧。
  天杀的……更疼了……他怎么还在想这些!
  颊边一凉,蒙着的被子被傅行简掀开,他的手抚上来,指尖却是一滞,
  “怎么哭了?”
  谢暄攥紧了被子边使劲向上拉,傅行简却仿佛和他杠上,非要拿掉,黑黢黢的床帐内,这床可怜的蚕丝软被几乎被扯到了极限——
  傅行简却突然松了手。
  谢暄提防不及整个人跌回床上,他手忙脚乱地想重新蜷回去,没想到却擦过了傅行简的腿侧,两人惧是一震,账内霎时寂静。
  天杀的……
  谢暄忽然自暴自弃地僵持着要缩不缩的姿势,眼泪流得更凶了。
  “没事。”傅行简的声音分明梗了一下,他却装作轻咳一声掩过,不复方才的凶猛,轻声道,“这是正常的反应,你……”
  他顿了顿,“你是不是没摸过?”
  谢暄一阵怔仲,茫茫中才意识到,按照现在的时间,他就只有那次给傅行简下药才亲上一回嘴,什么都还未做过。
  “别怕,那次你不是也有过?”
  谢暄闷不吭声地装死,知道傅行简说的是下药那天,可那次他不过刚刚情动,就被他的那句“滚”浇了个透心凉,哪里还有心思。
  不对……他怎么知道自己……
  难道他发现,甚至记到现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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