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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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田蜷缩在泥地上大惊失色,方才那柴刀就离他的头不过几寸,被侯三磨得锋利不已的柴刀割破了他的发带,在赌坊子那泡尿最终还是淌了出来。
  “你放屁!”
  侯三声嘶力竭,眼泪越滚越多,将整张脸都给津满了,“师傅明明就是你杀的!你这个畜生,我眼下就杀了你,为师傅报仇!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这畜生!”
  “不可能!胡峰不是我杀的!”
  胡田散着头发,躺在地方大声反驳,“不可能的,你别污蔑我,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方才是谢婴打掉了那把柴刀,他将一旁的谢婴当作了救命稻草,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好汉,你快去报官,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垂涎我侄媳妇儿的美色,将我大侄儿给杀了!抓他,将他抓起来!”
  “你莫碰他。”
  沈雁回拉住谢婴的手,将他往自己身旁拽。
  这胡田手才抓了泥地,又是伸手摸了一把才才尿湿了的□□,这给抓了爱干净的谢婴,那还得了。
  当场谢婴就能将衣服给扔了。
  只不过沈雁回抓住了那手,却被谢婴反手一扣。
  好像,有些松不开了。
  “本官,就在这里。”
  张伟放开侯三,将手背在身后,“你们俩到底是谁杀了胡峰,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直接带回衙门打板子!”
  此话一出,后面跟着的衙役们也全都跑上前来,六个衙役将刀拔出半截,刀声清脆,叫人胆寒。
  张伟眼下神色凝重如石,目光森冷,与今日沈雁回所见之温文尔雅,全然不同。
  “小人的师傅,是胡田杀的!大人,您一定要给小人的师傅做主啊,师傅他死得惨啊!”
  侯三知晓自己咬得是县太爷,并不心生恐惧,反而便一停不停地朝着他磕头。即便在泥地上,都“咚咚咚”不断,根本不将自己的脑瓜子当一回事。
  “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
  胡田才在赌坊子遭了惊吓,又被侯三的柴刀吓得屁滚尿流,如今又说眼前之人是铜锣县县太爷。
  这三重惊吓让他如何受得住,大口喘气间竟是连话都说不通顺了,“不,不是,我没,小人没杀他......”
  “若我师傅不是你杀的,你腰间的荷包从何而来,你这两日赌/博的银钱又从何而来!你这阴险小人......师傅待你不薄,哪次那些欠债的人找上门来,不是师傅替你还。你这阴险小人不但不领情,反而调戏师娘!是不是师傅因此时不再给你钱,你就怀恨在心,抢了师傅的银钱,才将他残忍杀害,弃尸鸡舍!”
  侯三直指要害,字字铿锵,似要泣出血泪。
  “这,这,这是我大侄儿送我的。”
  “大人。”
  衙役一把摘下胡田腰间输得一文钱都没有的荷包,递给了张伟。
  这是一枚旧荷包,上面的花样也是多年前的款式。
  虽走线细密,但似乎因主人长期佩戴而被磨出了不少起线。
  “我呸!”
  侯三朝着胡田狠狠啐了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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