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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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款香味的润*液上次用完了,那么大一瓶,这么快就用完了,哥还说要去补。
  岑之行看一眼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失笑着把他塞进车里。
  大黄不爱闷闷的车厢,季雨就把窗户按了一些下来,眼神刚要收回,突然跟马路对面的人对视了。
  青年穿着印有“强哥洗车”工作t恤,长了一张与蒋识君极为相像的脸,一道从右边眉骨穿过鼻梁的伤疤稍微减轻了这种相似。
  一时间季雨不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蒋识君。
  车辆启动,人影逐渐倒退,直至消失在视野外。
  “小雨?发什么呆呢?”
  “啊——没、没什么。”
  -
  季雨还是习惯四月份惊蛰天泡梅子酒,周末专程回了一趟绵竹摘梅子,也去看了爷爷。
  岑之行没带画箱,倒是有一盒巴掌大的随身水彩本,他爬坡上树的时候岑之行就捧着小本儿画画。
  季雨摘完一篓,迫不及待跑过来瞅。
  神奇,岑之行能用那么细一支蘸水笔画得细节分明,色调草绿草绿的,清心而有生命力。
  “好厉害啊哥哥。这个小猴一样的人是我吗?”
  岑之行被他逗笑了,问他还摘不摘,季雨说好不容易回来了,再摘一篓。
  岑之行就没拿湿巾,刮了刮他鼻梁,“不像猴子,倒像花脸猫了。摘完过来给你擦脸。”
  季雨被他喂胖了点,捧起脸颊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擦干净之后他捏了捏,季雨也不挣扎,安静又乖巧地配合他。
  太乖了,挤压的力度让季雨嘴巴稍稍嘟起,岑之行笑着低头亲了亲。
  季雨瞪大眼,岑之行要亲第二次的时候他很快躲开。
  “哥!还在外面呢!”
  岑之行睨他一眼,搂他靠近,把刚才没亲到的那一口补上了。
  岑之行有时候挺叛逆的,多大年纪的人了,孩子气得很,季雨早看出来了,越不让他做的事他越要做,索性顺着毛摸。
  乖乖让人亲完,他贴到岑之行怀里蹭了蹭,“亲够了吗?”
  岑之行捏捏他耳垂,“回家再亲。”
  季雨:“……”
  他们去踏着几年前走过的山间小路去往小溪,季雨把竹篓放到小溪里,用水流洗梅子。
  岑之行也蹲下帮他,季雨拦了下,“你别洗,我手糙,不怕冷的。”
  “没见谁的茧子能隔冷的。”岑之行语气不太好,越过他拿了另一篓梅子。
  春寒料峭,指尖刚沾水的确冷得刺骨,适应之后也还好。
  波光粼粼的溪水面下,岑之行的手骨节分明,蜿蜒虬曲的青筋如同盘踞树根,印在冷白皮肤上,漂亮又性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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