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伤疤(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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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骚了,太淫荡了。
  陈洐之俯身亲了亲她,“小芊这么大了还尿床,阿兄帮帮你。”
  他拍了拍陈芊芊的屁股,抬起她的腿,硬到发胀的鸡巴紧紧贴着花穴肉缝,将她翻了个侧身并拢大腿,陈洐之叹息一声,挺腰开始抽插。
  “呼…呼”
  又润又热又湿滑,鸡巴在一次次抽插里顶开了那道肉缝摩擦着阴唇,时不时还会蹭到阴核那,整个棒身被肉穴包裹的感觉爽的陈洐之头皮发麻,他调整了姿势俯下身亲吻着陈芊芊,她仿佛刚从失禁的快感里回过神,又被身下的肉棒顶的失神,开始呜呜的求饶。
  “阿兄、啊~饶了我吧、呜呜、小芊、嗯嗯啊、要被干死了”
  “小芊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吗,反悔也来不及了。”
  “呜啊、啊、阿兄、讨厌、不要啊~不要欺负人家了、呃呜……”
  陈洐之又插了几十下,直到有隐隐要射的迹象,他这才加快速度,每一次抽插鸡巴都狠狠的碾上肉穴,陈芊芊几乎要被他顶飞出去,床开始吱呀吱呀摇晃,一只玉手颤颤悠悠抚上他染上情欲的脸庞,他听见她说:
  “阿兄,呜、叫我、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小芊,小芊,小芊……”
  陈洐之不断重复着,精关打开,他吻上了陈芊芊的唇,二人亲吻着,难舍难分,鸡巴射出的精液烫的陈芊芊呜咽一声,紧紧抱住他。
  “呼……哈啊……”
  两人喘息着,这场性事终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一番收拾过后,陈芊芊贴在陈洐之的胸膛,他低头看她,握住了她不老实的手,挑了挑眉。
  “还想再来?”
  “不要。”
  “那老实点,给你倒杯水喝。”
  他起身的一瞬间,满背的伤疤暴露在陈芊芊视野里,她拽住了他,颤抖着抚摸一道道疤痕,指尖停在一道蜿蜒的疤痕末端,那是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的伤,像条褪色的银蛇盘在皮肤上。
  十年前他离开时,后颈还只有道浅红的抓痕,如今整片脊背布满交错的印记,有的平滑如旧瓷冰裂,有的却带着突兀的凸起,显然是子弹擦过的灼痕。
  “这道……”她的拇指碾过尾椎骨上方的棱状疤痕,突然想起八岁那年,陈隋的手杖砸在他后颈时,她被护在他身后不敢出声,那时他才十七岁,用身体挡住所有砸来的烟灰缸碎片。
  陈洐之的脊背在她掌心骤然绷紧,像是条件反射般想翻身避开,但她的膝盖早已抵在他腿弯,指尖顺着疤痕向上游走,直到触到右肩那片蛛网般的烫痕。
  “这个,什么时候弄的?”
  “烫的,不碍事。”
  那是军工厂爆炸时溅落的铁水烙下的,他的下属曾在庆功宴上半醉着说,陈长官硬是咬着牙把整块烧烂的布料从皮肤上撕下来,连军医都惊叹这男人神经末梢是不是长在别人身上。
  “疼吗?”陈芊芊的唇贴着他后颈的旧抓痕,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么。
  “当年你离开的那晚,我该挽留的。”
  我该把你锁在阁楼里,用浸过麻药的布条捆住你的手,让你疼到没法握枪。
  陈洐之突然翻身,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话。
  十年前在边境第一次中枪时,他躺在泥地里数弹孔,想的是妹妹床头那盏永远亮着的夜灯;去年在雨林被藤蔓划伤脊背时,他盯着伤口渗出的血珠,突然想起她替他擦药酒时指尖的温度。这些年他把自己泡在消毒水和硝烟里,以为能冲淡记忆里的山茶花香,却在今夜被她一句“物归原主”打得溃不成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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