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f uw enh.c o 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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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照蹙眉,“滚呐,好恶心。”
  她一想到那场景,就一阵恶寒。
  吃血,喝血,变态啊。
  等清理干净,方普才说这是他昨天刚打的耳洞,出血正常,江照无语看着他,“你怎么不提前说?”
  提前说她一定不会上手摸他的——简直是十级伤残的耳朵。
  听着他的责备,方普耸耸肩,说忘了嘛,还不忘趁机表白,“谁让你这么好看,我一看见就什么都忘了。”
  其实方普知道,只是江照的心不在他这儿,只是她不在意他,他总是把耳洞戴的满满的,让江照摸起来好玩,她来来回回摸了那么多次,多一个少一个,稍微留意总会知道。
  他原先喜欢那种刚打完耳洞被她不经意折磨出来的痛。
  他以为自己恋痛。其实只是恋她的在意和正视。
  这种飘渺的东西,总要有其它可以感知的东西转化。
  江照把手伸到鼻子下面闻闻,没有血腥味。她心有余悸,自从上次出事后,可以说,天底下她最讨厌的东西就是血了。
  那种无尽的、窒息的、逃也不逃不掉的、躺在血泊里的、剧烈传播的腥锈味。
  时间到了。
  方普问她,“你去哪儿?”
  “接我哥。”
  “我跟你一起。”
  江照警告看他,“我一开始就跟你说好了吧。”
  谈恋爱可以,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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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中旬,江何放假,江照的蛀牙开始瞒着主人躁动。
  江照七岁……她记得……应该是七岁。
  她有一颗门牙松松垮垮,她总是喜欢用小手指去顶着牙好奇地来回晃动,有一天喝水的时候,砰的一声,牙掉进了杯子里。
  江玉霞摇着杯子,抱着她,“张嘴给妈妈看看流血没?”
  江照听话伸着舌头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伸舌头,小孩子好像一张嘴就要伸舌头,那是她掉的第一个乳牙,她嘴巴张得太大,头就上仰,江玉霞在看她的牙,没注意一直站在一边的江何。
  江照看见哥哥过来,高兴地坐在妈妈腿上晃腿。
  “妹妹不怕。”
  然后,江照晾在空气里的舌尖就感受到江何小心翼翼地呼气,朝她的嘴巴。
  吹来的空气让她的舌尖陌生地一缩,颤栗。
  这没什么问题吧,痛了就要呼呼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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