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被鞭子抽的直哭(限)(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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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前怎么就不怕呢?
  红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牵动了嘴角的泪,更疼了。是因为他纵容过她啊。纵容她的小性子,纵容她的偷跑,纵容她对着他大吼大叫。她以为那是理所当然,以为他永远会对她那样好,却忘了,那纵容本就是他给的。
  给得起,自然也收得回。
  就像现在,他收回了所有的温软,露出了最本真的模样 —— 冷硬,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欲。他不再哄她,不再对她笑,只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谁才是主人。
  恐惧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心头。不是怕他的鞭子,不是怕他的冷语,是怕他眼里那片再无波澜的冷漠,是怕他再也不把那点纵容给她了。
  红蕖蜷缩在锦褥上,臀上的灼痛还在层层迭迭地涌上来,,皮肉早已麻木,只余下骨头缝里的酸麻。她以为鞭声停了便是尽头,却听见辞凤阙将软鞭放在妆台上的轻响,那声音在静夜里像冰珠坠玉,脆得让人心头发紧。
  “……把这个…… 解开好不好……”腕间的鲛绡带勒得越发紧了, 她有些羞耻的小声求道。
  “解开?” 辞凤阙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指尖却忽然加重力道,掐在臀上那片红肿的边缘,眼眸里的波光让人看不清楚,“方才不是说受够了规矩?现在倒想起求我了?”
  他的指尖故意在红肿处流连,不轻不重地碾过,每一下都像在撩拨那根最敏感的神经。红蕖疼得弓起身子,呜咽声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偏偏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羞耻又难堪的感觉将自己淹没。
  “我……不是都……都认错了么……” 她委委屈屈的抬起眸子,眼尾泛红,小声辩解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辞凤阙却像没听见,只是伸出手,轻轻在她被打的红肿处揉弄,指尖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红蕖惊得浑身绷紧,羞耻感瞬间烧红了脸颊,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她慌乱地想躲开,却被他按住后腰动弹不得。“羞什么?” 他低笑一声,“方才受罚时,怎么不觉得羞耻?”?”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红蕖脸更加红了,只能徒劳地挣扎着,腕间的绸带勒得更紧,几乎要嵌进肉里。他的折磨带着一种缓慢的残忍,不是鞭罚的剧痛,是温水煮青蛙般的煎熬 —— 让她在羞耻里清醒地记着疼,记着自己是如何被他掌控在掌心。
  红蕖也这才发现,他的惩罚远远没有结束。
  “大青龙……求你了……”她只好撒娇的求饶,希望他能心软,:,“解开我吧…… 求你了……”
  “急什么……你身上的味道还在……当然要去洗干净”  他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时的驯服,是要在她心上刻下烙印,让她在每一次想起今日的羞耻时,都不敢再有半分违逆,
  水汽在桶壁凝成珠,顺着木缝往下淌,像红蕖此刻慌乱的心跳。她缩在桶里,热水漫到胸口,却挡不住那点滚烫的羞耻 —— 辞凤阙的指尖刚擦过她的腰侧,她便像被烫到般猛地合拢双腿,膝盖紧紧并在一起,脚趾蜷得发白。
  “躲什么?” 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点嘲弄,指尖悬在水面上,故意不碰她,只看着她紧绷的肩背,不容抗拒的命令道,“方才顶嘴的胆子呢?”
  “腿分开些。”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尾音里还裹着点没散去的嘲弄。
  红蕖的脸烧得像要冒火,羞耻的结结巴巴,:“不,不用了……我,我自己来……”
  “怎么?” 他忽然俯身,掌心贴着桶沿,将她圈在自己与木桶之间,温热的呼吸混着兰桂香气,压下来,“方才不是说听话?”
  指尖终于落下,力道不重,偏生带着不容挣脱的强硬。
  “放开……” 她的声音细得像呻吟,又羞又急,,“辞凤阙,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 他低笑,指尖顺着膝弯往下滑,掠过细腻的肌肤时,故意用指腹轻轻碾过。红蕖像被施了定身咒,浑身僵着,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那点触感像电流,顺着骨头缝往心里钻。
  “你看,” 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声音热得烫人,“这里明明也想让我碰,偏要嘴硬。”
  指尖已滑到大腿内侧,只隔着寸许。红蕖猛地睁开眼,眼里满是惊慌,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 —— 那里看不出什么情意,只有猎手逗弄猎物的戏谑,和龙族对所有物的赤裸占有。
  “别……”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腿却不听话地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怕,是因为那点该死的、连自己都唾弃的悸动。
  辞凤阙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那紧咬着却泄出细碎喘息的唇,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故意再往前送了送指尖,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才慢悠悠地收回手,指尖在水面上划着圈。
  “现在知道怕羞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里闪着促狭的光,“方才在破庙里,被那男人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男女有别?”
  这话像盆冷水,浇得红蕖浑身一凉。羞耻和委屈瞬间被怒火取代,她瞪着他,却又不敢忤逆他,只是气的自己闷着头掉眼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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