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该罚。”(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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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是沉的。
  墨是冷的。
  又尔的手在抖。
  “写。”
  小狐狸哆哆嗦嗦写下一笔。
  “呃——”身下骤然被顶撞得厉害,墨迹晕开,坐在商厌怀里的又尔没忍住,轻呜了几声。
  此时的狐狸,双眼红肿,唇也破了。
  上半身被迫趴伏在案上,一丝不挂,胸前两团软肉压在案面,随着她每一丝抽泣轻轻发颤。
  肩胛薄,穴里的性器每顶撞一次,便会不由自主开始颤抖,湿热的汗与泪混在颈边,沿光裸的脊背滑下,落进双腿间的湿腻。
  腿也软,小腹下的皮肤已不知是红是青,密密麻麻的痕迹,都是这几日留下的。
  ——身子被商厌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日,已经不大听使唤,眼下颤颤巍巍地握着毛笔,笔尖落在纸上,字根本写不好,又尔的呼吸一重一缓。
  越怕,越写不好。
  写不好,就要一直挨肏。
  几次忍着不适往上抬腰,想从罪魁祸首那狰狞的性器上挣脱——
  稍稍抬腰,湿透的穴口就会胀胀地卡着那根火热滚烫的性器,才抽出半寸,又被顶了进去。
  每回试图逃离都被少年按住,轻飘飘一句:“不许动。”
  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膝盖顶着她大腿,冷声道:“继续,错一个字就重来。”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
  笔尖落下。
  头一笔写得慢,或是纸太干的缘故,一点墨泼下去就晕开了。又尔手一抖,商厌立刻扣紧她的手腕:“重写。”
  压在案上的乳肉随着颤动轻轻荡着,红肿的乳尖蹭到宣纸,沾了点墨痕。
  笔在纸上晃了一下。
  又尔本想稳住手腕,偏偏身下那性器像是长在她体内似的,每一下都要搅得她肚里颤颤悠悠,笔尖一抖,墨便洇了出来。
  小声呜咽了句,笔下的动作有点慌乱,又尔试图将字补完。
  “又错了。”
  阴冷的气息从颈后贴上来,轻柔的,一丝不常见的耐心。
  一点儿都不像前几日压着她肏的二少爷。
  自今日进了书房起,少爷的脸上没有怒气,没有猛地将她压在桌上掐着她的脸逼她说“只喜欢二哥”;也没有失控地一边操她一边冷讽她是“荡妇”。
  只是,轻声地纠错。
  像是,真的,只是在教她写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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