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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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乳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身下却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腿。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我伏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泪水流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身体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我被拉起来,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一把捅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着,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奶头,有人拉我头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疯了又怎么样?
  我在高潮时说: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我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腿间湿热一片,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我站不稳,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一跪就滑坐在地,裙子皱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却没有眼泪。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酋长?”他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纱没带好。”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你来得正好,”我轻声说,嗓音干涩低哑,仿佛撕裂过喉咙,“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那你现在就干我,把我操死在这里,求你。”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
  我仰着头,脸上是疯了一样的痛苦和渴望,眼神湿得像要溺死他。
  “佩特勒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一边笑,手却在拉他的腰带,“他走了,我留不住他。现在只剩你了,你是我的骑士,听命于我对不对?我命令你,把我干到死。”
  “阿什丽,你疯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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