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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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濮重新跌回床上,床很软,他弹了两下,脑袋的眩晕更严重了。
  “你就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发烧了也不知道吃药?”靳隼言语气比之前冷了几分,“退烧药在哪?我去拿。”
  谢濮摸了摸额头和脖子,很烫,可他明明已经吃了关姐给的退烧药。
  靳隼言打开灯,因为锁链限制,他只能走到门口,他把地上的桌子和碗筷都拿到卧室门外,然后走回来,“把锁链打开,我不会走。”
  逆着光,谢濮看不清靳隼言的脸,他在身上翻找几下,浑身无力,又放下手,“找不到钥匙,我不记得放在哪了。”
  靳隼言说:“阿濮,你故意的。”
  谢濮半眯着眼睛,轻声问:“要做吗?”
  靳隼言一时没懂他的话,“你说什么?”
  “你不想和我做吗?”谢濮声音平静,一颗颗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
  胸膛很快裸露,上面吻痕交错,胸口肿着,还没消退,全部都是靳隼言的杰作。
  靳隼言喉结滚动,忽然轻笑一声,“我还没有欲求不满到为难高烧病人的地步。”
  谢濮说:“昨晚我也在发烧。”
  靳隼言呼吸一滞,为自己辩解:“我是中了药!”
  谢濮动了动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眼神苦涩无奈,“不是你说的么,对我的身体还有兴趣,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病气放大了他的不安与恐惧,靳隼言是手段高超的骗子,他不敢去相信,他想要靳隼言用更加实际明确的行动来证明——他对靳隼言还有用。
  只有有用,他才不会再被轻易丢弃。
  靳隼言胸腔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刺痛又沉闷,他曾赞美欣赏谢濮坚韧漂亮的灵魂,却在这一刻感到谢濮不可挽回地正在破碎,他看不得谢濮自轻自贱的样子,“换个时间,等你的病好了以后,我证明给你看。”
  谢濮垂下眼帘,“我听说高烧的时候会更有感觉,你真的不想吗?”
  靳隼言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下颚线条绷紧,“谁教你这些的?”
  谢濮不会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人教坏了他,他试图搜寻和谢濮有过接触的可疑之人,四院里的那些同事,不可能,那对象就只剩下一个人,他咬牙切齿地问:“是叶明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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